一样轻盈柔软的情绪,吃不着,也能让他身心愉快。

他捏红了余时秋的脸,就像揉弄着黏手的软糖:“乖乖把饭吃完,我会回来检查。”

湛云石走到别墅外,看四周没人,就挥舞着触手,把放在草地上的包装拆开,卷起床具往别墅里拖。他一转身,就看见窗帘的缝隙里探出了一个脑袋,好奇地往外看,还冲他笑了笑。

湛云石把床放在了二楼的一个空房间里,随即走下楼梯。他看着越吃越慢的秋秋,触手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他的大腿,诱哄他:“等你吃完饭,我们一起来组装床。”

余时秋眼睛亮了亮,没一会就吃完了早餐,走进了二楼的房间里。

湛云石就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伸展着四肢忙来忙去。触手舔舐他微微流出的汗,轻蹭着他的手臂,帮他慢慢把床给组装好。

很快,光秃秃的房间里就立起了一张圆形的双人水床。

余时秋站在床边,身体后仰,啪地一声倒进了水床里,身体微微荡漾。

他看着面前俯视着他的男人,呼吸急促,红着脸抱起了自己的腿,露出了两口还有些红肿的穴,眼睛直视着那对冰蓝的眼珠子,是一个含笑而热情的邀请。

湛云石把他完全压在了身下,推起他的大腿折叠在胸口,禁锢住他的身体,像捆紧了自投罗网的猎物。嘴里的触手深入口腔搅弄,又在余时秋要窒息的时候退了出来,勾着那根红舌往外跑,涎水流得下巴湿漉漉。

交配腕足轻轻一顶,就顺滑地进入了逼穴里。这口肉穴已经习惯了粗暴的性交,从中尝到了无限的乐趣,不至于在进入的时候过分紧窄,而是富有弹性地吞吃着触手,塞满了表面凹凸起伏的空隙。触手寻着香甜的气息,钻向隐秘湿润的深处,重重地鞭挞着窄小的宫腔。

细长的丝状触手缠紧了阴蒂,连带着一圈一圈卷紧了粉红的肉棒。它缓慢游动着,旋转摩擦着敏感的嫩肉,高潮突然又持久,余时秋身体颤抖着,肉穴里喷出了一大股淫液。

更多的丝状触手在收缩流水的后穴试探,它们一根一根爬了进去,像活物一样在湿红的肉洞里乱窜,刮开了每一道褶皱,撞击着每一块能让肉穴兴奋收缩的敏感区域。它们越钻越深,最后拧成了一根粗大的柱状物,柱身凹凸不平,从头到尾,有密密麻麻的触手头部从柱身突出,四面八方地蠕动。它就像一根圆润的狼牙棒,捶打开粘热紧乎的肉穴,把身体里的软肉捣成了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