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大腿伸进了他的腿间,抵着触手和逼穴,把他整个人上颠了一下。裸露在逼穴外面的触手,猛地擦过红肿的阴蒂。下身一片酸麻,余时秋哭叫一声,肉穴和子宫缩紧了,把里面的触手吸得无法动弹,大量骚水堵在了里面,把小腹撑得胀胀的。
湛云石脸色发红,深吸了几口气,叼住了那截吐露在外的红舌,往里啃咬着,在口腔里深深地搅弄起来。大腿抵着穴口的软肉,上下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别磨....别磨!”
余时秋脸上发了春一样的一片骚红,两眼翻白地流着眼泪。湛云石放开了揽在他腰间的手,舌头从他口腔里退了出来,欣赏着他潮湿泛红的皮肉,在半空中被颠得浑身发抖的样子。
在余时秋身体失重下摔的那一刻,在子宫里作乱的触手终于喷出了粘稠的白液。余时秋仰面躺在地上喘息,身体一抖,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他的秋秋真美啊,湿热的,香甜的,软乎的,舔一舔咬一咬挤一挤,就会热乎乎地喷水。他的身体不再苍白冰冷,充满了蓬勃的欲望。湛云石舔着他隆起的肚皮,拨弄着两颗开了玫瑰花的乳珠,舔着他修长的脖颈和湿漉漉的脸,无比满足。
他拿了一个塞子,把还在往外流精的逼穴给堵紧了。这些精液会在体内融化吸收,就像他的透明触手一样含有能量。
他把余时秋抱回了笼子里,蹲下身看着他,道:“秋秋,晚上我会很晚回来,你要乖乖的。”
余时秋悄无声息地躺在那,没对他的话作出任何反应。
湛云石摸了摸他湿乎粘腻的肉穴,蓝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像是警告,又像是期待,“如果干坏事被我发现了,会把你舔得一滴水都流不出来。”
余时秋掀了掀眼帘,冷冷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门“怦”地一声关上了。
过了十几分钟,余时秋才撑着酸软的身体,扶着墙慢慢走进了浴室。
他伸出小臂撑着墙,额头抵着手背,两腿分开半蹲着,露出了逼穴。
手指翻开两片惨兮兮的阴唇,微微用力,把堵在穴口的塞子拔了出来。他喘了一口气,随手把那玩意扔在了地上。塞子咕噜咕噜滚了几圈,把那一小片瓷砖弄得湿淋淋。
两腿之间,大团的精液混着淫水,啪嗒啪嗒地掉落出来。有些浊液顺着大腿蜿蜒下行,像分泌黏液的虫子再爬。
余时秋双腿大开,蹲跪在地上,两根手指在肉穴深处搅弄抠挖,身下的白色黏液越流越多,堆出了一个小尖。他低着头,再加了一根手指,想把深处残留的精液全部导出来。手指摸遍了阴道里面的软肉,勉勉强强进到了更深处。指尖对着下方的肉壁轻轻一抠,余时秋咬紧了唇,闷哼起来,肉穴蠕动收缩着,混着精液,喷出了水液,淅淅沥沥地浇湿在地板上。
余时秋厌恶地看着自己湿透的手指,淫荡下贱的身体。
夜色深深,托克昏昏沉沉,被一阵砰砰砰砰拍车窗的声音给惊醒了。
一叠厚厚的钞票甩在了他手边,“去黑海,现在连夜走。”
细微的湿雨刮进了车里,一个戴着帽子遮住全脸,裹着黑色大衣的人坐了进来,冷声吩咐。
托克看着那叠钞票,咽了咽唾沫,这可能有他一个月的收入。他踩下了油门,车子飞驰起来,一边偷偷打量身边这个沉默的男人。总听大叔唠叨,像他们这些在边界开黑车的,迟早会遇见犯了大事的客人。这时候,不要说不要问,拿了钱喝酒吃肉去,最好把客人的所有事情忘光光。出手这么阔绰,还要求连夜走,是杀人了吗?
他看着那人鼓鼓囊囊的黑大衣,闭紧了嘴巴,看向前方,提高了车速。
余时秋漠然地看着窗外糊成一团的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