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泪水直流,疯狂地挣动身体,想要逃脱这场刑罚。他越是挣扎,黑雾就压得越紧,几乎让他窒息了。
那根刑具在不断地捅穿他的身体,飞速地捶打着他的阴道和子宫。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疼痛好像也离他远去了。黑雾已经放开了他的身体,他也不再挣扎了。只是随着湛云石的操干,偶尔抽动着身体。
房间里恐惧痛苦,充满强烈恨意的情绪随着人类的昏死,渐渐地散去了。无论湛云石怎么大力抽插他的身体,他也没反应了。阴茎在湿热的肉穴里加快了速度,草草地射出来了。
湛云石看着昏迷的人类,看着他下身不断流出的鲜血,皱了下眉,这个人类很对他胃口,他还想多吃几顿呢。
于是他的身体里伸出了一截触手。那触手被碾下来一小块,喂进了人类的嘴里。
余时秋苍白的面色红润起来,湛云石放心了。他环顾着四周,想着应该把这份食物放到哪里去。理论上应该放在冰箱里,但是除非把这个人类切成一块一块,否则肯定放不下。而且,他怀疑这个人类会被冻死,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冰箱里充满尸体的腐臭味。
视线移到了下方的橱柜里。
湛云石把人类的大腿和小腿折叠起来,然后把他全部放进了柜子里。考虑到活物需要呼吸,他贴心地在柜子上戳了好几个小洞。最后,他分出一缕缕黑雾,把柜门锁住了,起身走入了另一个房间。
透明的大水箱里,温热潮湿。里面有一朵巨大黑色透明的,像水母一样的生物。它的伞面上流动着放射状的深蓝色条纹,像一只睁开的巨眼。蓝光在全身隐约地流动着,越来越慢,好像进入了休眠。伞盖最外层飘动着细长的触手,里面摇曳着朦朦胧胧的黑纱一样的腕足。
它摇曳着身姿,拖着昳丽的修长触手,随着水流起伏。如梦似幻的外表下,数根根粗长狰狞的腕足在黑纱间时隐时现,暴露了猎食者的身份。?
2、把阴蒂夹肿磨肿/粗暴操进子宫/操尿操晕/住进狗笼子里
余时秋漂浮在无垠的黑暗里。在这里,一片死寂,只有他一个活物,唯二的声音应该是他的呼吸和咚咚的心跳。他闭上了眼睛,蜷缩着身体,像胎儿躲藏在母亲温暖的肚皮里。突然,整个世界扭曲起来。有一只粗暴的手,连同他的肉体,把所有东西挤爆了,扭转了,撕裂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团成一团,像是压缩进了一个礼炮里。“嘣”地一声,黄白带血的大脑、像蛇一样舞动的肠子、水壶一样胡乱喷溅鲜血的心脏......还有那一朵粉白蠕动的食人花,像彩带一样漫天飞射,像一场盛大的礼花。
他意外地没有感觉到疼痛,透过一颗咕噜咕噜转动的眼珠子,和所有的东西像灰烬一样,沉默地下坠、下坠、下坠。
失重感袭来。余时秋猛地睁开了眼睛,身体往上一弹。一声巨响,头重重磕上了柜顶。他急促地喘息,狭小的橱柜里闷热窒息。
女穴里火烧样的肿痛把他拉回了现实。他小幅度地活动着酸痛的手脚,支起了上身,屏住了呼吸,透着柜门上的小洞向外看去。
对上了一只转动的蓝眼珠子。
那只眼睛冰冷地盯住了他,像人类扒着饲养箱看着里面的小老鼠。
他本能地往柜子里面缩了缩。
大量的光线躲过那个高大的身影,倾泻了进来,余时秋被刺得双目鲜红,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湛云石等了一会,发现他的人类僵死在柜子里,默默地流眼泪,好像是吓坏了。他人性化的“啧”了一声,钳住了他的身体,不顾他乱踢乱蹬的手脚,直接把他从柜子里拖了出来,绑在了洒满阳光的餐椅上。他笑起来,这个人类可真是活蹦乱跳,好有活力啊。
余时秋又被那些黑雾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