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凹陷,屁股被撞得发红,沾了一层湿液和白沫,顺着大腿往下流,被操得一寸一寸往前爬。

红肿的乳头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痛得要破皮,可是还伴着一阵阵那让他花穴流水的爽感。毯子上的软毛剐蹭着细嫩的乳孔,让他两腿瘫软,奶汁射湿了地毯,下身失禁一样喷着精液、尿液和各种混杂在一起的体液。

触手还在不停歇地大力操弄肉穴,余时秋失了力,被触手顶着上爬。软毛沾水变硬,戳刺进乳孔里,密密麻麻在周围操弄胸乳。

余时秋哭得没力气,连喘息都是断断续续的。眼泪流个不停,又被触手慢慢舔干净。

湛云石松开手,看着泛粉红的皮肉上滚动晶莹的汗珠,两片肩胛骨像天使欲扬开的翅膀。他俯下身,肩背的肌肉拱起流畅有力的线条。他的舌头从臀缝,顺着凹陷汗湿的脊沟上舔,拉扯得脊背滴血似的红。

舌头缠绕着脖颈,轻轻拍了拍余时秋的脸颊,在他的唇边挑逗似的甩弄。

余时秋不顾嘀嗒落下的涎水,伸长了舌尖,舔了一下这根触手舌头。

湛云石眉眼舒展,露出一个类似微笑的表情。他抱紧了余时秋,侧头去吻他。

触手刚钻进口腔,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余时秋眼睛弯弯地看他,有点得意,有点可爱的孩子气,还有点不自觉的亲昵和依赖。

湛云石抱着他坐起来,触手借着体位,插进了更深的地方。余时秋低头看自己的肚皮,鼓起了一小块,还在慢慢地起伏鼓动。

湛云石看他愣神的样子,就着触手插在子宫里的姿势,箍紧了他的大腿,抱他坐在触手上转了一个圈。

肉穴里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交配腕上的吸盘飞速吸扯了一圈,特别是子宫内壁,被操得分不清是痛是爽。

余时秋被这一下深顶操得生理性大哭起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脸埋在湛云石的胸口,双手抖抖索索地在他鼓起的手臂上滑动。

余时秋大腿一抽一抽,射得发红的马眼在一阵急剧收缩后射出了几近透明的尿液。他全身发软,任凭又一根触手捅进了他流水的后穴里。

湛云石那一身皮相渐渐溶解散去,黑色巨大的水母把人类层层叠叠地包裹在怀里。数不清的触手像数不清的性器,发疯似的钻进人类所有湿热紧致的孔洞里。

女穴里的尿孔也被一根细小的触丝钻了进去,随着交配腕操弄两口肉穴的频率,操穿了尿孔,每操一下,就有淡黄色的尿液从尿孔里漏出来几滴。

余时秋眼神迷蒙,红润的嘴唇也塞满了蠕动的触手,他的腹部被射进去的黏液、自己喷出的体液撑得鼓起,如怀胎六月的孕肚。当所有触手一齐退出时,余时秋发出了一声濒死的泣音,尿液和淫液淋漓喷出。他的身体痉挛着扭动,在连绵不绝的极致高潮里昏死过去。

余时秋再一次睁开眼睛,下身是逃不脱的抽插快感,眼前是熟悉俊美的面容。

湛云石脸上和赤裸的身体上,游动着黑色的纹路,在操干间几乎要破体而出。

湛云石看他醒了,凑过来温柔地亲吻他,阴茎却在他的身体里猛操。两口肉穴都被操得合不拢,能看见里面湿红的软肉,一缩一缩地吐出不明混浊的液体,周围还挂着凝固的斑块。

两人胸前的戒指和蓝核解不开似的缠绕在一起,叮叮当当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余时秋被操得一脸痴傻,两眼翻白,红舌吐露,脸上发烧似的潮红,浑身湿透,遍布痕迹,像是被操了几天几夜。肉穴一插就喷水,无时无刻不在高潮。

湛云石亲亲他的眼睛,亲亲他的鼻子,亲亲他的脸蛋,亲亲他的嘴唇,把他亲得满脸黏液,阴茎越操越狠。

余时秋晕了又被操醒,醒了又被哭着操晕。他浑身发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