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孔里钻进了细细的触丝,堵住了要溢出来的奶水。触丝拉着这对小鼓包左摇右晃,莹白的肉抖动着,从红艳的乳尖上,垂下滴滴汗水和触丝的黏液。
马眼处也被几根扭在一起的触丝占据了,它们旋转着,把没玩过几次生涩的尿道给破开了,对着深处的那点开始扭动猛撞。
余时秋双腿抽搐,从喉间挤出了沙哑的哭叫。
还没插入就被玩到高潮的肉穴,一前一后被两根触手同时破开。后穴里的触手次次正正撞过前列腺点,不顾缠紧绞动的肠肉,捅到最深处的地方,带来可怖而无法抵挡的痛爽。
花穴里的触手用吸盘转过宫口,在入口打磨,汁水从深处不断涌出,勾得触手越发暴躁,啪啪啪地撞击起来,甩击在肉壁上。外阴飞溅着白色泡沫和水液,像是用触手刷洗花穴,开始花穴还流着粘腻拉丝的白液,渐渐的,汁水越来越透明、越来越稀薄,水一样流淌出来。
余时秋哭得断断续续,身体似乎坏掉了,细细地颤抖着,只有在被猛操时才会抽动一下。
覆满身体的触手偶尔会露出一条缝隙,一片黑色下露出青紫的痕迹,是吸盘吮吸留下的吻痕,像是对猎物的标记。
触手从嘴里退出来,余时秋的嘴巴像被操坏的肉穴一样大张着,涎水顺着两颊蜿蜒而下,又被触手尽数舔去。舌头和腔壁透着熟烂的红色,余时秋看着那张凑近的妖邪人脸,看着那黑洞洞的嘴里伸出遍布吸盘的凹凸舌头,他的舌尖动了一下,被迷惑似的摆动起来。
那截舌头湿答答、软绵绵地翘着,是一块丰沛多汁的软肉。湛云石用异形舌头把这块软肉卷起来,绕着软肉慢悠悠往喉道里面钻。
余时秋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他浑身是汗和黏液,每操一下,肉穴就喷出一股液体,勾引更多的触手在他的下身顶弄,淫水在地上汇成了一大滩浅色的水洼。
他脸色苍白,脸颊处浓烈的两团红晕,唇上似乎有丝丝鲜血。他头晕目眩,视线所及,满眼的黑色触手把他困住。还有那蓝眼睛,真像星星一样在眼前闪耀着。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一小块触手,指尖碾磨着那块触手,哭得朦胧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湛云石。
湛云石看他虚脱痴傻的样子,勾起了嘴角,看他软软地揪着触手,看起来像撒娇。
触手裹得更紧了,所有插入体内的触手都疯狂地抽插起来,鞭击湿软的肉壁。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微弱的电流击穿了他的身体,酥麻极致的快感让他身体弓起,下身抽搐,失禁一样喷溅着液体。
他被堵住的嘴巴终于得到了自由,那根异形舌头反复舔弄他滚动的喉结,刮得皮肤丝丝火辣辣的刺痛。
他眼睫欲阖,低哑地喃喃,声音虚弱:“湛……云石……”他神色茫然,嘴里的呼唤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在他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依赖上身边的怪物了。
它会缠着他一起睡觉;会真实地担忧他吃得好不好;会在他的右手使不上力气的时候,自然而然地递过来一只触手;会配合自己的谎话,会让他正大光明地站在人群下;会变成水母逗他玩,像哄孩子一样让他开心起来;会亲吻他,会让他爽到晕过去,还会说,爱他。
湛云石往他的嘴里渡了一截透明触手,余时秋昏沉的脑子有了几分清醒。
触手大多被收了回去,湛云石保持着稳定的人形,只是身体上还隐隐流动着黑色的纹路。
触手拉开了余时秋的两条大腿,他双腿大张地跪在地上,两手蜷在胸前,小臂无力地撑在墙上。
两条大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抽搐,湛云石挤进他的腿间,抬起膝盖,摩擦他红肿外翻的两口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