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精。
下身是熟悉的酸胀痛爽的快感,他崩溃地哭喊:“我不要……你出去……滚!……”
一根触手就着淫水,猛地插进了后穴里,正中前列腺点。花穴一阵蠕动颤抖,几近透明的尿液从女穴的尿孔迸射出来,当尿液一停止,触手上的吸盘就故意挤着尿孔缓慢摩擦,直到那处小孔肿胀涩痛,一丝水也流不出来,触手才放过他。
湛云石看着一身狼藉、哭得要断气了的余时秋,在他耳边轻笑道:“秋秋,操你的时候,摸你的时候,就有最舒服的感觉。”
余时秋抖索着腿,踹了他一脚。
湛云石顺势握住他的小腿,把他整个人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让他坐在洗手台上,用花洒为他细细地清理。
余时秋垂眼看他。看他专注的眼神,修长白皙的手指。
真新奇,几天前两人之间还是剑拔弩张的样子,现在却微妙的平衡,甚至带了几分……温馨?
他仰头看着天花板上亮眼的白炽灯,心里空落落的茫然,又有一种诡异的宁静。
他推开湛云石伸过来要抱他的手,赤脚向外走去。
窗外有什么红色的东西一闪而过,他被猛地后拉,囫囵裹上了湛云石的大衣。一条触手从半空破出,直直抽上了破窗而入的一个,有着火红兽爪的男人?
这个男人发色鲜红,张牙舞爪地野蛮生长,一双赤红的眼睛上吊,戾气横生。全身赤裸,麦色的躯体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像一只凶悍受伤的野兽。
他被抽得一歪,就地一滚,手上凌空甩过来一罐东西。
湛云石挡在余时秋身前,团团升起的触手把他裹了个密不透风。
白色的粉末炸开了,又渐渐散去。
触手垂落在地上,余时秋看见又一个人攀着窗户进来。
这人身材高大,手臂肌肉流畅地鼓起,抬起头来,却是一张金发碧眼的娃娃脸,笑起来一边脸上带了个梨涡:“云石,下午好。”
湛云石扫了他一眼,没理他心虚的示好:“莱茵,他连原型都变不出来,你还能让他跑了?”
语气平静无波,让莱茵想起了第一次见他时被戏弄得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当街裸奔、虚空索敌拳打脚踢像个变态神经病的场景。这事当时还掀起了一阵子的轰动,莱茵醒来后捶胸顿足,被罚写了五千字检讨和一个月工资。
他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意外,意外。”边说边掏出了根油黑发亮的绳索,把被触手捆得动弹不得的火伏猛缠了起来。
他像是从菜市场买菜回来一样,把火伏猛单手拎起,一脚踏上窗台,回头道:“修窗户的钱会赔你的,别生气,和你的小宝贝好好玩。”
在窗台上一磕一磕的火伏猛气定神闲,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意。
他冲着余时秋一笑,视线从他裸露在外的暧昧痕迹上一扫而过,意味不明地笑道:“这个水母中了药,一个小时都动不了,你想干什么都行啊。”
余时秋看了一眼湛云石,从刚才开始,他的大部分触手都焉哒哒地倒在地上。
他捡起脚下的一根触手捏了捏,看起来有些干枯,捏起来有些韧。
他碰了碰湛云石,没想到一碰,一声巨响,这个人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只有一双蓝眼珠子还咕噜咕噜绕着他转动。
余时秋蹲下身,狠狠捏了好几把他的脸,捏得他的脸像淤青了一样,转身走了。
湛云石死死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一个小时,秋秋跑不了多远。
一个小时后。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椅上,湛云石看了眼余时秋,又低头看了眼摆在自己面前的一碗特调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