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客套的外交辞令。

所以他自然也不会给她“下次”机会。

雨下了一会儿又有变大的趋势。

时澄月起身,拍拍屁股,不再纠结刚才的话题:“我要去接我弟了。”

祁嘉虞跟着起身:“有个弟弟的感觉怎么样?”

时澄月背包的动作一顿,眼睫微垂,看不出情绪:“现在觉得挺好的。”

她单肩背着包,两手揣在兜里,慢吞吞地跟在祁嘉虞身后。

“林一砚你注意力集中一点行不行!”

“狗东西,病成这样就不用打这么猛了吧!”

一天里面,这个名字出现的次数不算多,却占据了时澄月此时全部的注意力。她迅速回头,正好看到林一砚起跳截球,在三分线外投球的那一幕。

白色卫衣在上场时就已经脱掉,里面还穿着一件短袖,下身是一条黑色运动裤,小腿线条流畅,和球场中的其他人穿着相似,却又能在一群人中脱颖而出。

“这球要是投进了,我管林一砚叫爹。”

话音刚落,篮球在篮筐上晃晃悠悠地转了一圈,最后准确无误地落入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