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又因为鼻音而带着撒娇的味道。

“嗯?”

时澄月仰头看他:“虽然我才十八岁,但我可以很认真很认真地告诉你,林一砚,我会永远永远喜欢你的,我到了八十岁也会永远喜欢你。真的。”

十八岁的时澄月见过的风景的确有限,也许以后她会再见到更多更多的风景。可是十八岁的时澄月可以笃定,她再也不会遇见如眼前这个少年一样的人了。

纷繁世间,再无其二。

她灵动双眼里被水润充斥,却毫不减坚定,虽带着哭腔,说这话时仍郑重地如同念誓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