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中毕业前拍毕业照,我站在她身后。其他人都穿着春秋季的校服,只有她穿着夏季校服,所以我也脱掉了外套。这样,我想等照片打印出来之后,她一定会一眼看到和她穿着一样衣服的我。可是好可惜,她根本不在意这种东西,连那张毕业照都没有要。”
“后来高中再见到她,很巧的,我和她一起被叫了家长,但很不走运的,我又在楼梯口听见我们班主任骂我。两三年过去了,她好像还是没变,又准备冲上去替我说话了。”
时澄月的眼神透出愕然,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脸上,全然忘记了离开。
林一砚转过头,对她眨了一下眼睛:“幸好,这次我拉住了她。我可不能再让我喜欢的女生因为我罚站了。”
时澄月心下猛然一紧,再无法镇定。
原来是他,原来他们认识得那么早。
“原来是你啊。”淙淙细雨模糊了她的视线,也让她的思绪恍惚。
“刚认识的时候,你问我为什么不能对你一见钟情,我就想,不是啊,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高一的时候,学校里的男孩子总是在初次见面时不过和时澄月粗略对上一眼,就大着胆子上来要联系方式,在被拒绝后的几天里又轮番变着法地给她送吃的向她示好。再三拒绝过后,男生又会有些生气地质问时澄月,如果对他没有感觉,为什么要以这种眼神看他。这不着四六的话真的让时澄月觉得很费解。
她甚至仔仔细细地照着镜子,左看右看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去看那些男生的,竟能误解至此。
也许是习惯了,所以在和林一砚刚认识的时候,时澄月一脸苦恼带着玩笑意味地问林一砚为什么就不能对她一见钟情呢?
原来的确是一见钟情。
不管是其貌不扬,还是明眸皓齿,他依然心动。他的一见钟情无关乎样貌,仅仅是在初见时就发现她区别于旁人的闪光点。
旁人觉得她好看所以喜欢,大着胆子想要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