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白日做梦地去妄想一些和自己实力有着天壤之别的东西。
站在什么高度就看什么高度的风景。相较于一年前的自己,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也已经站到了一年前的自己根本不敢想的高度。又不是特长生,也没有额外的加分,更无法在短短一个学期之间站到年级前茅的位置,所以有些梦,她从来都不敢做,也不会做。
“对了。”时澄月突然抬头,林一砚立刻将外露的低沉情绪敛起。
他的眼里有片刻期待,一颗心也跟着悬起,紧张地等待她接下的说辞中是否会有转着:“怎么了?”
“厕所在哪里?”
林一砚哑然,随后指指外头:“出房间门往东拐。”
时澄月沉默几秒,可怜巴巴和他打商量:“说左边右边行不行?”
林一砚失笑,刚刚那点情绪好像也被这句话压下去了些:“往左。”
时澄月比了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