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砚想,她昨天一定是用了栀子花香的洗发水。
“那你”呼吸失了些许平静,他保持声线平稳,“就扎起来。”
时澄月:“为什么我不能罚站呢?”
她像极了美国电影里反派角色的童年时期,狡黠,眼里无时无刻不冒着坏水,大剌剌地将自己的坏透给你,却会在被你发现时无辜挑挑眉,一副“你想多了”的样子,等到你真信后,又轻佻地吹着口哨,嘴里洋洋得意地露出一句“蠢货”。
他不想被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好拿捏的蠢货,即使他的确如此。
站在林一砚旁边一起执勤的蒋凯承向两人投来好奇又八卦的目光。
林一砚喉结滚动了一下:“外面热。”
他的话音刚落下,校门口正走进来一个没有穿校服的男生。蒋凯承抬手挡住他:“哪个班的,没穿校服。”
男生说了一堆理由,说自己的校服洗了,说正值雨季,衣服干了也很潮湿等等诸如此类的借口。
蒋凯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去旁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