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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澄月:?
这两件事又是有什么关联吗?
不过她也理解, 江城算是标标准准的南方城市, 要一座南方城市十二月下雪也算罕见,而且这雪一落到地上就化成了一滩脏兮兮的污水。非要说它最美的时候,大概就是现在刚从天空中落下时,如白色的电波,在浓稠夜色中传达凛冬已至的气息。
在家里瞧见雪,和在学校里与一群朋友一起看雪又是不一样的景致。大家都趴在走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仅三楼,四楼五楼也是这样的景象。
时澄月抬头,正好看见倚靠在走廊护栏边的林一砚,他脊背惬意地弯着,下巴支在交叠的手臂上,旁边的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林一砚只是笑了笑。
她甚至可以察觉出他笑得很敷衍,随意地扯了扯嘴角,又快速放下。
然后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看来这人没什么浪漫细胞啊,居然对这风花雪月的景致毫无波动。然后她又惊奇地发现,自己好像也是如此。
他们的视线是在上课铃打响的时候对上的。
同学们一边哀叹这课间十五分过的也太快了些,一边依依不舍地回到他们作业的温柔乡里去。
林一砚身边的人拍拍他肩膀,让他进教室。
时澄月犹豫了一下。
“林一砚”
林一砚的脚步一顿。
时澄月脑袋探出去,大声喊:“你想不想下来和我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