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会去接,“你专心拍东西就行。”

凌粟一想也是,自从贺砚回不坐轮椅之后,自己就失去了一个最佳稳定器。现在干脆就一手牵着贺砚回,一边低着头专心录视频。

两个人牵着的手在镜头里一晃一晃地出现,修长的手指越扣越紧。

“小粟的这朋友长得不错啊。”旁边的酒店高层里,关妈妈贴着玻璃张望着下头的人影,看了半天之后转身说道。

“一米八**头身,那腹肌比你儿子都硬实。”旁边的关牧州翻着菜谱摇头,“让凌叔叔他们放心吧,凌粟那眼光都高到天上去了,错不了。”

除了身份信息不详,眼睛健康状态不详,腿脚便利情况未知之外,贺砚回确实能算是个上天入地都难寻的极品。

“他借住在小粟这儿?”关妈妈问。

关牧州点头:“嗯,住挺久了。”

关妈妈挑了挑眉,没说太多。

经济上不怎么宽裕,凌粟那个软糯糯的性格也好驾驭不是她搓着下巴点点头,看上去非常满意。

直到贺砚回站在了他面前。

大高个、冰山脸,这个人身上的气场让明明早就习惯处于领导地位的她都感觉到了十分的不好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