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儿也不谈,只是和大家聊些艺术和旅行,活像是这只是场普通的家庭聚会而已。

聊到贺砚回重金买了副画的时候,她打趣了就坐在对面的凌粟。

凌粟托着腮笑:“我当时说他了,冤大头。”

“他追你呢,那不得铆足了劲儿。”Elizabeth伸手点了点旁边贺砚回的鼻尖。

贺砚回也配合地勾了勾嘴角,给凌粟夹了一筷子菜:“行了。”

对面的五个人看着这一家子旁若无人的样子,脸色各异。

贺夫人在见到Elizabeth之后整个人就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里,手里的刀叉几度刮碰,发出刺耳的声音。

贺先生几度不满地侧目,都被旁边的贺溯打岔圆了过去。

贺溯理解自己的母亲。

贺砚回和Elizabeth给人压制感实在是太强,面对这种人,谁只要和他们站到对立面那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他和贺砚回私底下后来有再见过几次,两个人的话都不多,但达成的结果还算可以。

凌粟的父亲也是个非常有实力的医生,贺砚回促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合作,现在两个人对目前取得的成就倒还都算满意。

贺溯明面儿上和贺砚回的关系还是那样,但亲近儿子的贺夫人却再三质疑过贺溯的立场,但贺溯从头到尾就只有一句话。

“谁能让我在贺家站着,我的立场就在哪里。”

相比于不肯放权的老爷子和唯唯诺诺的父亲,贺溯对出手果断的贺砚回倒是有颇多支持。

他知道贺砚回左不过是想用他来挫挫父亲的锐气,但贺溯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