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典范。

可抱着凌粟的贺砚回却总是莫名的温暖,他低着头收着手臂,几乎是把所有柔软的地方都交给了怀里的那个人。

而凌粟微微踮着脚, 配合着贺砚回的拥抱。姿态并不是柔弱无骨的顺从,却透着很深的依赖。

从身后看,他身形依旧修长挺拔,带着少年人的清润。

“他们真的很好。”严青收起相机看着关牧州,“别人打扰不了的好。”

“是啊。”关牧州笑了,“怎么,接近凌粟没成功伤心了?”

“才没有。”严青一愣,紧接着转过头去,有些气鼓鼓地把自己的相机塞回包里,转过头来凶巴巴地,“我才没有!”

“行行行是是是,凶什么呀。”关牧州跟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请你吃午饭吧。”

严青扭头看了他一眼。

关牧州懒洋洋地站起身,薅了一把他的头发:“别打扰他们两个。”

严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身,跟在关牧州身后出了门。

两个人下楼的时候,看见楼下停了一辆幻影飞行家。

这车实在不多见,饶是关牧州和严青都探头看了一眼。

但那车却只是一直在楼下停着,霸道地占着路边的位置,却一直没人出来。等关牧州和严青吃完了东西回来的时候经过,还是看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