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伸手按了按凌粟卷翘的头发:“好了,没事了。”

“出什么事儿我们都在呢。”

当然了。

对于凌爸爸来说,儿子现在金贵着不能大声说话不能动手的,但对某位始作俑者他可是气大得很。

当时眼睛又瞎腿也不能走动脑子也不好使,莫名其妙地拐了自己儿子,不到一年就离了婚。

谁晓得离婚之后还留下了个小崽子。

凌爸爸现在看见姓贺的就来气。

等凌小木头下了课,斥巨资打车回家,跟个炮弹似的冲进家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客厅里和三方会谈似的坐了一圈人。

凌爸爸带着贺砚回和凌粟,关牧州作为陪同人员,在家坐了俩小时了。

也基本谈妥了,在凌粟怀孕期间内大家的一些注意事项和关系的处置。

贺砚回作为孩子的生父,也暂时从各位的黑名单里被放了出来。

但对着一切毫无所知的凌小木头现在正单肩挂着个大书包,包里的电脑装在门上的门时候发出巨大一声哐当响,吸引了其他所有人的注意力。

凌粟和关牧州坐在门正对面的长沙发上,刚好和凌小木头对视着。

三双眼睛都睁得滴溜圆,互相看着,似乎都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