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这些。一开始明明不是这样的，一开始他过着还算正常的生活，虽然被人瞧不起，但也没沦落到要敞开腿被这样折磨。

可现在，他赤裸着身体，被春如意从头审视到脚，像一个等待着接客的劣等妓子。张锐觉得自己真没出息，他要是真有骨气，就该反抗的，哪怕没法伤到春如意，却可以表现出他的决心和勇气，他有一条命可以拿来去对抗春如意。

可他不敢。他怕死。

春如意摸着张锐惨白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他问张锐：“口交会吗？”

“……”

“口得好就不肏你了。”

张锐惨白着脸点头：“会的…会的…”

张锐不会。

他不可能会。

春如意抱着张锐的脑袋，把粗壮的性器放在张锐的嘴边，性器打着张锐的嘴唇：“阿锐帮我舔舔。”

张锐头皮发麻，他整个眼眶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