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你喊我吧,多晚都行,我晚上?本来也指不定几点才睡呢。”

“嗯。”

窦晟趿着拖鞋去丢虫子了,谢澜又检查了下床头柜后面,松口气躺回床上?。

屋里静悄悄的,小提琴放在老地方角落里,他的视线扫到熟悉的琴盒,忽然有点感慨。

独在陌生环境里,感冒,还拉了琴,实属有点空落落。

谢澜翻了个身,手无意识地伸进枕头底下,摸着那片气质和他处境一样孤寂的梧桐叶。

房门忽然又笃笃两声。

他还没来得及张口,门就被推开了,而后枕头后忽然一坠,一个呼呼声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