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展现出大国气量。”谢澜熟练地背起老秦给他整理的套话,掰着手指头数,“然后我花了一自然段把自己能想到的中式丧葬祭奠的那些小讲究都写了,再之后就是扣题,论述我的观点。这里我是分正反两面去议论的,正面议论了纸制品以死物仿活物寄托的哀思、亲人守丧寄托了温暖的情感,反面破除了封建文化残留下的不好的影响,比如烧纸钱不环保,冥婚要不得,反正你上次玩那个游戏里全都是不好的东西,还有……你哆嗦什么?”
窦晟抱紧了自己,抬头看了眼明晃晃的烈日。
“突然有点冷。”他喃喃道,“然后呢,你延伸了什么?”
“哦。民俗文化那里我又顺便延伸了喜事,比如婚礼一类。丧这里我不太确定自己立意到底对不对,所以稍微往沮丧的方向延伸了下。”
谢澜话音刚落,就见窦晟眼睛一亮,“沮丧这边写了多少?”
“就写了几句,核心是人们在丧事上产生的沮丧情绪也成了文化的一部分。”谢澜说,“还是要照顾全文的整体性啊。”
“……”
两人又一起往外走了几步,谢澜长叹一口气,“直说吧,我是偏题还是跑题?”
“别想了。”窦晟一个劲摇头,“后面还有别的科目,考完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