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几个痉挛,达到了情欲的最巅峰。
这次的高潮来得凶而猛,她在云端漂浮久久才慢慢往下跌落,潮吹的水一股接一股不住地往外喷涌,将被褥半边都浸得湿透。
谢暄将积攒已久的白浊泄在她疾速缩动的花心里,与她一起感受这灭顶的极乐。
云雨过后,谢暄抱着大肚娘子去清洗沐浴,萧皎皎眯起眼,捧着他的脸感叹:“谢郎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谢暄笑:“你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还没在我身下死过几回。”
“你是说我第一次主动勾你,光着下身坐你手上那次?”
萧皎皎掩口咯咯地笑起来,声如银铃:“那会是哄你的呀,你那么难搞,当时我可头疼了。”
她亲了他一口:“后来可不是就要死在你身下了,如晦哥哥太会玩了,把皎皎都玩坏了。”
谢暄不赞同笑道:“什么玩坏,明明是玩爽了才对。”
萧皎皎盯着他清澈好看的眼睛,又亲上去:“哥哥只能给皎皎一个人爽,你是我的。”
谢暄回吻她,许以承诺:“嗯,谢如晦一辈子为皎皎公主守身如玉。”
她产子
建康的春总是来得特别的早,两三点微雪刚过,院里的枝梢上就有几只乳燕呢喃。
萧皎皎在三月末的一日发动了,谢暄得到消息,立刻扔下公务,驾马狂奔回乡君府。
因不放心萧皎皎白日里一人在府中,谢暄早早就把曾经的陈皇后、齐陈氏接到府里一同住,陪皎皎一并待产。
他赶回去时,被人拦在门外,只听得房中有女郎从嗓子里挤出的咿咿呀呀的痛叫声,呜呜咽咽的哭泣声。
谢暄听得心都要揪起来了,眼圈立时红了,不安地在外面踱了几圈,焦躁地一脚踹开门,就要往房里闯。
有接生的婆子在帘外细声细气地劝:“郎君莫进,妇人生产乃是污秽之事……”
谢暄眼神凛冽暴戾:“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