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射了,求皎皎宝贝,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把他逼到连连喘息求饶,萧皎皎心满意足,终于一雪前耻,在床上扳回一局。
她含住他的龟头,用力往喉咙深处咽,在他最刺激的那一刻,松开掐住他阴茎的手指,任他肆意喷射。
谢暄精水积得久,又被心爱女郎这般勾魂夺魄的折腾,他一下爆发在她的嘴里。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射入她的喉,顺着喉腔往下流,久久方停。
等他彻底射完,萧皎皎却再也憋不住,扭过头趴在床边一阵干呕,几缕白浊顺着她的嘴角淌下。
她没试过深喉吞精,谢暄最后这一下喷发简直要了命,精水又多又烫,她被呛得难受,又怕中断他的高潮,只能生生忍住。
谢暄轻轻拍她后背,心疼不已:“皎皎,我不用你吃下。”
萧皎皎自然也是知道的,快射的时候他还能记着、喊着要她起开,不想射在她嘴里、脸上。
他重欲,更重她。
萧皎皎抬起头,长发散乱,眼角泛泪,小小的嘴巴红肿不堪,她柔柔弱弱地笑:“可是我想吃,把如晦哥哥的全部都吃下。”
谢暄拿绢帕擦掉她嘴角的白浊,在她唇上温柔地亲了一口:“只给皎皎宝贝吃。”
萧皎皎起身下床,喝了几口水漱了漱嘴,又拿着一盏茶,跪在床边脚踏上。
她抿了一口,却是不吞,将头又伸在谢暄胯下,含住他疲软的阳物,让茎身在茶水里游动,随后吐出茶水。
反复两下之后,她帮他系好亵裤,侍奉他躺下。
谢暄拉住她的手,怜爱万分地道:“皎皎,我不用你为我这样做。”
他再有洁癖,也不会要她用这样的方式为他清理。
萧皎皎没有回话,只将小小的脸贴在他手心,小声与他表白:“如晦哥哥,这是皎皎的心意,你喜欢么?”
一个骄傲的女郎抛下自尊,伏在郎君胯下,包裹他、取悦他、吞咽他,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表示爱慕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