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徐爱兰面前的那对母子,徐爱兰之前没见过,看穿着打扮家里应该挺有钱,还是开车来的,一来就点了一千六百八十八的豪华围炉套餐,是来“看事儿”的。
大师一天就接待三个新号三个旧号,徐爱兰赶紧排在新人后面。
穿着得体的女人转身看见徐爱兰,面带愁容的对她笑了笑:“你好。”
徐爱兰也冲她点头:“你好。”
女人问她:“这个汪师傅,灵不灵啊?”
“那要看你看什么事了。”徐爱兰可不愿意说她是来给女儿调理同性恋的,对方问的再客气,她也有所保留。
女人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看了眼身边的儿子,跟徐爱兰打听:“看那种呢?”
“哪种啊?”徐爱兰看了女人的儿子,女人看上去比她年轻,不到五十岁的样子,这个儿子怎么看上去都要快四十了?
但肯定是儿子,徐爱兰看得出来,这就是妈妈对儿子的神情态度。
“就是,比如下咒什么的。”
徐爱兰自己请符,但听到别人这么说还是浑身寒毛一竖起:“这个我不知道哦,我是来给家人求平安的。”
大师的小徒弟从门里出来,给新客人们一张一张发表格。
小徒弟一身素色对襟褂,长得眉清目秀,要不是他跟了师父修行,徐爱兰真想把女儿介绍给他。
小徒弟很客气对小院里的人说:“请把你们的姓名,出生日期和要看什么事都先填一下,我师父会按轻重缓急叫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