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吵完一架,她总要不舒服几天。小吵小病,大吵大病,这些儿子都是知道的呀。

以前有唐歆在前面背锅,现在没有了,盛母也看明白了,儿子既不心疼唐歆,也不心疼妈妈。

盛父紧绷着脸,握着妻子的手:“咱们别管了。”

他们俩来之前,给儿子发过消息,几个小时了,他不闻不问,好像这件事从唐歆爸妈把唐歆接走之后就结束了。

这个孩子没有心,不是什么男人的责任心,他就是,没有心。

盛扬确实不关心,他睡了一觉起床洗澡洗头,挑出一身干净衣服。对着镜子一照,明明熬夜玩了好几天,但他整个人神采飞扬的。

他又从瓷瓶里挖了些面霜擦在脸上,出门跟新女友约会。

……

白渔眉毛拧起,眼睛乌沉沉盯住水幕上的盛扬。

唐歆的欲望没有被满足,金叶树便结不出果子,而又一春已经被盛扬使用,无法再回收。

那不是蚀大本了吗!

白渔的眉头越拧越紧,快拧成螺的时候倏地松开,她灵光一显,眼笑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