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荷花池中水声不断,等叶飞光转过竹制屏风时,就见白渔坐在窗边的竹榻上。

羽纱裙边还放着一只托盘,托盘里面两只竹筒杯子。

她弯眉一笑:“我睡不着,我们喝点茶罢。”

霞光还没散,日头都还没落,根本就不是她睡觉的时间,再说都睡不着了,还饮什么茶?

叶飞光明白过来,听话水是要给他喝的?

她想……让他听什么话?

他修长手指拢住了禅衣,走到竹榻边坐下,托起一只竹筒杯。

白渔顺着叶飞光的动作看他的手,这会儿脑子里浮现出许多这双手的动作,翻书时他总是用指腹轻擦过纸页,执茶时他会用两指托住盏底,偶尔还会拨一拨琴弦。

叶飞光一手执杯,一手托杯,当着白渔的面喝了一口茶。

白渔迫不及待:“叶飞光!”

“是。”

叶飞光这才看见她没穿鞋,大概是从窗户下面直接跳进来的,层层羽纱衣下,露着那双雪白的脚。

白渔挪到他身边,轻薄羽纱像水花似的“托”着她,她压低了声音:“叶飞光。”

“是。”叶飞光又答应一声。

“你抱我。”白渔粉唇微张,她大胆提出要求,“像那天在药库似的,就在这儿,用你的手上的茧子摸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