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它浑身痒痒,别人痒痒能蹭树,它痒痒就只能直立着,偶尔抖抖树叶子。
看到白渔仿佛看见了救星:“渔姐,快点打我一下喽?”还是一嘴不标准的川渝口音。
白渔不理它,它只好忍着痒低下枝头:“渔姐你莫难过,人往高处走嘛,能当天务员,哪个还给你当小郎噻。”
白渔这条鱼,实在是娇气难养,玉京堂假期少工资低,叶飞光他图什么嘛?
“渔姐,你再好好修嘛,争取升仙嘿他一跳!”
六柏还是小年轻,在庙门口学许多现代话,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的?
“上天第一剑,先斩意中妖。”。
想是这么想,但它不敢说,怕白渔急起来断它树根。
“人嘛,”六柏清清喉咙,换上官话,“生时短,性擅变,多变和寡情,这都是人性噻!”
六柏话还没说完,白渔手腕上的儿童手表响了两下,叶飞光给她发消息了,可她连看都不想看。
她站在六柏枝子底下说:“他本来就是监察御史……”要不是被人害死,活着的时候就能做出一番政绩,现在当了天官,做的还是他以前想干的事。
白渔本来也觉得叶飞光愿意辞职是件好事,现在又不想勉强他了。
她转身要走,六柏嚷嚷:“渔姐你打我一下喽!”
白渔根本没理它,柏树授起粉来就跟起了雾似的,她才不干呢。
她跳上墙头,梅姐姐已经准备开花了,寺院墙下的两百岁的金边瑞香和宝珠山茶已经发花,两棵花树才刚成灵,还未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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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