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第二个才是正经答案?你好狗啊。”

严烟回过身来咬了他一口,薛子奇配合着她的动作,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粉色的池水随着二人大幅度的动作向外溢出。

他注视着她通红的眼尾,胸口和性器都在隐隐作痛,保护她和欺负她的欲望一样强烈。

薛子奇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用坚硬顶了下她的私处,笑:“你那么爱咬人,还好意思说我狗?”

气氛总算有所缓和。

比泡澡水更热的是两个人的体温,比气氛更氤氲的是他们的眼眶。

湿意充盈整个胸腔。

温热的手掌流连过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浴室里回响着热吻过后微弱急促的呼吸声。

薛子奇牵引着她的手去安慰下体滚烫膨胀的阳具,用脸颊蹭着她的耳垂,低声哀求:“先帮我弄一次,我怕等会进去秒射了。"

“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总比秒射强吧?”

她生理期时帮他用过手,在他的教导下,现在已经掌握了几分能让薛子奇投降的技巧。

每次握住那根东西,严烟都会被它惊人的尺寸和滚烫的温度所震慑,颇有些狗腿地讨好道:“奇奇,上帝到底给你关了哪扇窗?”

薛子奇臭屁地扬起下颚:“还行吧,这玩意儿主要是给你用的,必须得争气。”

她握住愈发肿大的阴莘,来回上下套弄,时不时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剐蹭肉棒顶端的小口,另一只手若即若离地滑过他硬实的背阔肌、腹肌和腿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