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的尺寸。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凑近她,在她耳边低声下咒。

强烈的欲望驱动他的手部动作,重重地揉捏、捻过她胸前的凸起。严烟的呼吸也变得沉重,流露出娇喘和轻哼。

薛子奇撩起严烟的上衣,那片禁忌迷人的风景被他尽收眼底,全身血液沸腾着向下身涌去,性器硬得发疼,只好顶着她的腿磨蹭了几下,缓解的效果聊胜于无。

他的嗓子发干,不停地吞咽口水,埋头在那片无人之地,用舌尖轻轻扫过,用牙齿啃噬,用唇捕捉。

灼热的手掌颤抖着在她背后攀升,解开她的内衣搭扣。

黑色的胸衣被往上推了几分,温热的口腔将她那两粒小小的粉色的乳尖含住,亲完左边,啃着右边,抬头看自己的杰作,看那两粒粉色的美好变得红肿,沾满亮晶晶的涎水,再次将它卷入口中吮吸。

唇部逐渐下移。

他是饥渴的植物,她是他赖以生存的二氧化碳,是他的光和水分。

严烟嘴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在鼓励他,表达着,她很喜欢,还要继续。

他讨好她,在她身上发泄情欲,每一分一秒都无比漫长,漫长到足够他脑海中千回百转,闪回无数个严烟。

小时候肉嘟嘟的她,长大后和他泾渭分明的她。

每个时期的严烟笑靥如花的她,梨花带雨的她,最终定格的画面是那年她对他说,“如果我能考上警校的话,就嫁给你。”

骗子。

那些她已经忘记了的誓言,那些他日夜强迫自己不要再回想的往事,如同此刻汹涌的爱欲,像潮水一般将他吞没。

他溺了水,她是救生员。

只能被她救,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