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愿意听都会去无条件相信,像是习惯也像本能。
“你的意思是,我被催眠了,现在清晰的记忆大部分是被篡改的假象?半个月前出海失忆是假,你我敌对也是假?”
钟寒点头:“是的,都是心理暗示。事实是,一周前心怀不轨的唐鑫趁乱将昏迷的你从我身边带走,让我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燕珏顿了一下,晃神间,手指不受控制的戳到钟寒脖子上的刀痕处。
“疼吗?”他慌张的问。
“不疼。”钟寒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脊背,眼神万分认真:“我应该受的。我差点弄丢了你,我该受到惩罚。宝贝,对不起……”
他凑过去贴在燕珏耳边道歉,柔软的嘴唇若近若离的碰在耳垂上,低沉惑人的嗓音透过耳膜直击心脏。燕珏指尖轻颤,微微的别过脸,言不由衷的道:“你别得意忘形。”
钟寒说:“哪敢,我在等待燕少的责罚。”
燕珏抿嘴忍笑,硬生生的憋出一张冷漠脸:“好了,血止住了,你可以走了。”
“嗯?”钟寒被弄个猝不及防。
燕珏从他腿上跳下来,装作不在意的收拾药箱:“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钟寒十分违和的装着可怜:“你还是不信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吗?我是你的爱人,宝宝不能这样赶走我,老父亲会伤心的。”
燕珏抱臂,矜贵的扬起下巴:“姑且认为你说的那些话是真实的,可我刚刚明明听到你和一个叫楚瑜琦的女人举办婚礼,这你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