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爵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不懂装懂?”

“女人,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我没用。”明爵靠在椅子上动都没动。

很显然,我的话没有打动到他。

也是,能让高层甘愿为他折腰的又岂是泛泛之辈。

“爷,您误会了。”我笑着看着明爵,眼神坦荡荡。

“我没必要对您使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只是我家里也有一幅画,我看最下角有哪位画家的名字。”

“今天您只身赴宴,唯独带上这幅画,可见您对这幅画的在乎程度,远超于这幅画本身的价值。”

果然,当我说出这句话之后,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慢慢的抬头,视线定格在我的身上,久久没有移走。

看他这幅样子,我就知道自己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