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那,不知道侯爷喜欢什么样的呢?”言琢问。
谢浔默默出神,眸色明暗不定,难分喜怒。
言琢绞尽脑汁思索着,终是想起一个人来:“那裴医女……”
他话说一半便不再说了,因为,他竟是在谢浔的眼中看出一抹狠色。
“你倒机敏。”谢浔幽幽道。
言琢擦了擦冷汗,十分庆幸在处理薄文兴一事时,对这位令谢浔大动干戈的裴医女留了心:“下官在侯爷手下历练多年,不至于太蠢笨罢了。”他小心觑着谢浔的神色,“那下官派人将裴医女接过来伺候侯爷?”
谢浔眉目间凛了凛,眼前拂过裴玄霜在他怀中激烈反抗的画面。
那份抗拒是真的;那柔软娇躯与清冶面庞散发出的诱惑也是真的;那根刺向他的银针更是真的。
“那是个硬骨头。”谢浔轻轻捻了捻手指,“硬的可恶!”
言琢凑至谢浔近前,颇有些诡秘地道:“再硬气的女子,只要调|教得当,都会在男子身下化成一瘫水的。何况是侯爷这般英俊伟岸,器宇不凡的男子。”
谢浔没吱声。
言琢又凑近了些:“侯爷若信得过下官,此事,便交给下官去办。”
谢浔依旧没说话。
少倾,他伸出手来,掌心朝内手背朝外,冲着言琢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