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细。
也真的很翘。
“邢哥,邢哥,你总算来了。你太好了。”他听?见时雪青含混不清地说,“你简直是我的大?救星……”
时雪青呵着的热气?像是有钩子似的,一点点往他的身?体里钩。他双腿颇具暗示地夹着邢钧的腿,白皙手臂和邢钧麦色的皮肤对?比鲜明。
磨蹭的过程中T恤完全卷了起来,莹白的腰暴露无遗。
“时雪青。”邢钧警告性地说。
但这?次,他没有伸手去?抓时雪青的腰或者臀,好把时雪青从?他的身?上拉开。
而像是沉沉地,在等待某件事的发生。
时雪青还在蹭他,还缩着,好像很不满似的微微噘着嘴。
邢钧看着他,阴狠的眼神渐渐黑沉了下去?。
之前?又喝下去?的那杯鸡尾酒,在度数很高的酒精的催动下,曾被理智压抑着的行为,终于催生了无法无天的占有欲。
和侵蚀欲。
绷紧的那根强弩之末的线,终于断了。
啪。
他扛着时雪青离开了酒吧,顺便?给邢薇发了个消息:“时雪青醉得厉害,我先送他回酒店。”
邢薇:“好,我们玩完了回去?。”
时雪青在Uber上还在晕乎乎地笑。他觉得有人拍了拍他的脸,说:“醒醒,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那声音在迷幻的酒精里模糊变形,最终变成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一个非常富有的白富美,不需要是任何?人,就是很富。
他抓住那个人的手蹭“她”,声音甜腻腻的:“在你身?边,不需要醒来。”
颇有几分勾引的意思。
勾引着勾引着,他又有点难过了起来:“留下来陪我吧,我好孤独……你说,孤独能不能用钱买走啊。”
说完,他又开始晕乎乎地笑了。因为那只手正?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脸,让他觉得很幸福。
时雪青充分对?梦里的那个“富婆”发挥服务精神。虽然?富婆很有力气?,还扶着他进酒店,但他趴在“她”耳边,不断对?“她”说情话?,又吻“她”的脖颈吻下去?时,他感觉对?方脖颈上青筋骤然?暴起,心里很疑惑,心想这?个富婆好粗壮。
看来不是白富美啊。不过能富就很不错了。这?家酒店看起来好豪华哦……好像是自?己?住的酒店。
时雪青摇摇脑袋,把奇怪的思绪摇出去?。
不,肯定是富婆让他住的,他哪里有这?么?多钱啊!
只要是富婆,就很不错!
他继续吻“她”的脖颈,听?见对?方的呼吸很粗重,一呼一吸,像是危险的火炉,或者某种拥有高爆燃料的发射口,也像是在极其用力地在忍耐什么?似的……虽然?是富婆,但这?声音也有点太粗壮了,虽然?酒精麻痹了他对?危险性的绝大?部分感知,可他还有点想跑的感觉,可见如果他此刻清醒着,这?样的呼吸声,会让他有多害怕。
就像要遭遇灭顶之灾一样。
但时雪青很快觉得比起灭顶之灾,更可怕的是没钱,是让对?方生气?。“富婆”好像确实“生气?”了,“她”抓着他的脖子,让他离远一点。
“富婆”好像在警告他:“别让我在大?厅里就对?你失态。”
完了。时雪青老老实实地被“她”抓着,乖巧点头。但对?方的手刚放松一点,他就开始对?“她”说情话?。
用尽一生所有文采和词汇量。
而且“富婆”的手也好粗壮,好有力,感觉能把他掐死。那手指上还有粗糙的茧,像是健身?训练留下的痕迹。那只在拳击和攀岩中练出来的手摩擦着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