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

“谁?”

“时雪青。”邢钧说出这三个字。

“姐妹啊。”邢薇匆匆道,又开始对着屏幕尖叫,“什么狗公司!狗队友!我要被气死了!”

邢钧:……

甚至是姐妹。

他带着那柄香薰蜡烛回酒店。

邢钧住的房间是酒店最高层,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从窗户往外看,可以看见隔岸的、繁华的另一座城市。他将香薰蜡烛放在床头,心里有些烦躁。

一定是因为时雪青这个捞男不怀好意,赶都赶不走。

手指抚过烛身上雕刻出来的乐谱。

作。邢钧想。

心里却不知不觉浮现出来了时雪青用刻刀雕刻蜡烛时的模样。幻想里的他坐在床沿,就在自己的旁边。时雪青还穿着白天那套白衬衫和米杏色长裤,他小心翼翼地捏着刻刀,刻一段,又看一眼B&O H95的800刀价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