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啊?”褚央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已经将厉卿的运动衫捏皱了,慌忙松手。厉卿趁势揽过褚央的后腰,把褚央抱了起来。
“毛线球有这么好玩?”同为猫科动物精神体,东北虎与狮子猫之间很难找到共同语言。厉卿不理解褚央对于这些玩具的执着,觉得他一旦来到客厅,智商都退化成了三岁孩子的模样。
“好玩!”褚央好了伤疤忘了疼,尾巴卷起毛线球抛到空中,又用手接住,乐此不疲,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厉卿喉结滚动,把褚央放到厨房岛台,抢走他的毛线球。
“好玩?”哨兵撑在向导身体两侧,用捕猎的姿势笼罩他的猎物,扬起下巴,“可以,让你玩个够。”
于是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褚央先是在厨房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操,又被刚刚玩弄过的毛线球捆住了四肢,卧在沙发上连连呻吟。厉卿拿来一根又一根逗猫棒,让羽毛扫过褚央的颈窝、小腹,在性器周身流连徘徊,逼得他大汗淋漓,用乖张的哭腔叫厉卿的名字。
“大声点。”
厉卿换了纯黑的哨兵制服,用冰凉的手套巡视褚央的肌肤,将他穴口的绳结往内推了几分。残留在甬道内的精液搅弄着绳结,肉壁来回收缩蠕动,叫嚣着要得到更多、更粗暴的抚慰。褚央仰头的力气都没了,晶莹的汗水顺着发梢往下落,忍得辛苦。
“厉卿……”褚央不得不扭臀靠近厉卿,无法自主掌控的身体像是供人赏玩的玉制家具,“求你了,松开……请你松开……”
“我们说好到天亮的,前提是你能保证不会再犯。”厉卿任由褚央靠着腹肌,拿出丝巾慢慢擦拭手套上的浊液,表情克制而冷淡。
“我再也不会了!”褚央无意识吐着舌头,眼底涌出饱含欲望的春潮,“再也不会弄坏你的家具了……”
哨兵擦手的动作一顿。
“家具?”
被皮革包裹的手指带着特殊的香气,插入褚央的嘴里,抓住他灵巧柔软的舌。厉卿弯腰将褚央推倒在沙发上,墨黑的眼眸威严至极,背光站在褚央面前,就像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
褚央本能感觉到害怕:“厉卿……唔!”
厉卿将褚央的手腕压过头顶,用膝盖磨蹭他身上要命的绳结,如愿听到破碎凄苦的哀求。褚央像是被烫坏了,神智不清地献上嘴唇,迫切地亲吻厉卿:“求你……厉卿……哥哥……卿哥哥……”
粉色毛线陷得更深,褚央几乎要被厉卿大力肢解了,关节痛得发抖。厉卿又开始笑,恶劣地勾起唇角,享受小猫难耐的颤栗:“你说得不对,再想想。”
“呃啊!”
绳结划过破皮边缘的乳首,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传到四肢百骸。空虚的肉穴翕动,流淌出大量甜腥热液,淋湿了布艺沙发。
褚央在空中挥动着孱瘦均匀的小腿,仰面呜咽。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被汗水与精液灌溉得熟红,又在绳缚的作用下露出脆弱的一面。厉卿用手指奸弄褚央的穴,对准凸起的前列腺位置不停揉按,褚央化为他身下的乐器,发出婉转吟哦。
“厉卿……厉卿!”
高潮来临之际,褚央因为过于惊骇的快感而翻起白眼,抽搐着挺腰射精,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厉卿望着他迷离失神的表情,摘掉彻底报废的手套:“想到了没?”
“想不出……”褚央用勉强能活动的小指勾着厉卿的手,嘴唇不停颤抖,像是要爽哭了。厉卿拆掉约束他的绳结,褚央立刻瘫软在沙发上喘气,枕着厉卿的大腿,捂住泫然欲泣的脸。
“我气你不小心。”厉卿拨开他的手腕,低头抚摸褚央汗湿的下颌,“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你要是还这么调皮,我就把猫爬架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