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央轻轻舔唇:“你猜?”
极富暗示意味的挑逗让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粗重缠绵,厉卿将花烟丢掉,左手压住褚央的双腕,右手挑起他的下巴:“我很期待你的梳理,褚向导。”
褚央反客为主,手指插进厉卿布满枪茧与刀疤的手,与他十指交扣:“牵手够吗?”
很快,褚央被大力挟住,指根都叫厉卿捏得发痛。哨兵的眼神如狼似虎,极力克制的表情有些狰狞。
“不够。”厉卿与褚央额头相碰。
言语间带着某种暗示与命令,褚央用气音说:“现在够吗?”
向导与哨兵的联结四部曲:牵手,碰头,亲吻,做爱。褚央仿佛立于调音台前的艺术家,缓缓将夜的序曲推进至激昂。
“不够。”厉卿低头将褚央完全笼罩进怀中,以近乎吸毒的迷醉姿态享受着向导耳侧的清香,声音沙哑,“远远不够。”
分不清是谁先硬了,火热的温度从两人肌肤相亲的位置开始攀升,将肉体与肌骨燃烧成灰烬。褚央喉口泄出细碎的嘤咛,他仰头轻啄厉卿的下颌,刻意避开哨兵的嘴唇:“那要怎么办?”
哨兵的回答是一个主动热辣的深吻。厉卿将褚央的大腿分开到极限,扣着褚央的脑袋与他接吻,氧气,呼吸,心跳,汗水……他们交换彼此拥有的一切,贪得无餍,欲壑难填。唾液顺着褚央的嘴角流下,他感到窒息与眩晕。
蓝色浪潮陷入黑洞般的精神壁垒中,褚央的瞳线像是碧海青天最遥远的地方,空洞而唯美。厉卿脑中产生了颤栗般的快感,如同置身云端之上,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满足与渴望。
不够,还不够,怎么会够?
厉卿堵住褚央即将脱口的询问,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一秒,一瞬,一帧,一刹那。
“抱我……”褚央用白皙丰腴的大腿磨蹭厉卿的性器,粉红的鼻尖已然出现兽化的征兆。他们凶狠地缠吻,流连忘返地碾压彼此的嘴唇,亿万条神经在兴奋,无数的精神触丝炸开烟花。
深沉的呼吸比风声还要急促,窗外飘落着平安夜的大雪,室内氤氲着交融馥郁的猫薄荷与玫瑰香。褚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泪,他觉得好舒服好愉悦,被厉卿怀抱着亲吻抚摸,他快乐得就要死掉了。褚央终于明白为什么亲吻是做爱前的最后一步,人类可以没有食粮,但人类不能没有接吻。
厉卿眸色乌云晦暗,他的不折不扣的小猫,每分钟吻他三千两百万次*。看着褚央被亲得落泪,厉卿心底燃烧的欲望之火变为了无法言喻的怜惜与珍视。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天才如071,也没能弄懂。
“小猫。”厉卿用带着倒刺的舌尖擦过褚央的鼻翼与耳垂,企图安慰褚央,“别哭。”
“……”
无声的泪水滴到厉卿的腹肌上,褚央主动搂着厉卿的肩,宽松的浴袍终于向两侧滑开,裸露出印染月光的无瑕身躯。他虽然清瘦,但刻印所在的大腿根部有着别样的丰盈圆润,像是温良的玉石,手感细腻,荡漾着肉感的波浪。
厉卿暗想,他要给褚央带上尺寸偏小的腿环,将向导大腿的嫩肉卡出艳丽性感的条纹。
“不够。”褚央摇头说,“不够……”
“来。”厉卿爱不释手地抚摸褚央,用腿支起褚央快要软掉的腰,牵着褚央解开两人的睡裤。火热的性器碰撞到一起,迥异的肤色差让这个画面无比淫靡。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