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得寸进尺:“所以?”
“今天要早睡。”褚央拉他伸进内裤的手,“昨天太累了,我……我不行。”
“明天叫你。”厉卿低头亲他的鼻尖,“扣钱就扣钱。”
哨兵能分辨伴侣是欲拒还迎还是真的有心无力,今晚的褚央属于前者。褚央双腿慢慢攀上厉卿精壮的腰,亲吻缱绻漫长,猫薄荷香气渐浓。
窄小的环形布料被轻易撕碎,褚央胸前弹出绵白圆乳,荡漾开月光。
“哈……”
孩子都喂大了,褚央仍旧羞于面对,下意识捂着胸要躲。厉卿将他双手压过头顶,霸道凶狠地吻他,言辞撩拨:“还舍不得给君君断?她都会说话了,还一直喝你的奶。”
“她喜欢……”褚央在厉卿身下扭腰,“我想继续给她喂……”
熟红乳尖被哨兵两指夹住,泌出淅淅沥沥的奶汁,像是银色的血。厉卿似乎笑了,眉宇间却有着无法言说的戾气,舌尖绕着乳孔打转,倒刺碾了进去
细小的奶流喷射而出,溅到厉卿脸上,流过嘴唇与下巴。他松开被亵玩干瘪的胸乳,吮走最后的甜蜜,抬手擦掉湿痕。他收拾好周遭狼藉,将褚央重新送回休眠舱,盖好玻璃罩。
“小猫。”
现在的厉卿已经有些不正常了,沉睡的褚央为什么能泌乳,他在喂养谁,喂养谁的孩子?单是想到这样的场景,厉卿便要发疯咆哮,恨不得扇醒褚央,质问他究竟在梦里和谁缠绵!
厉卿摇摇晃晃地起身,准备关掉锁扣。忽然,他听见细微声响,像是干涸土地艰难碰撞,发出枯涩的振动。
“……”
地下室黑暗阴凉,休眠舱的冷白光带环绕褚央,仿佛承载鹊桥的广袤银河:厉卿在外头,褚央在里头。
“小猫?”厉卿掀开玻璃罩,趴在褚央身边问,“小猫,你说什么?”
良久之后,褚央说出了昏迷四十天后的第一句话。无心梦呓含糊地砸向哨兵,使他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厉卿。”褚央手指抽动,“……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