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天生就会使人规避,他也一样。
路黎进去人整个消失不见,可见是遇到了不同寻常的事情,就算他们一起进去,只怕也无济于事。
他这一次给沈墨深绑严实了,不打算让他挣扎着去找路黎。
接下来的时间里,张明厚一边守着等待路黎回来,一边盯着沈墨深怕他乱跑。
而另外两个人,还不等他们离开,便落得和之前男人一样的下场。
违法时刻表的茧工,只有死路一条。
三天结束,张明厚带着神情淡漠的沈墨深离开了五楼。
胖子他们早早就来到四楼等人下来。
可是当他们看到只有沈墨深和张明厚回来,不见路黎时,全都沉默了。
胖子走上前拍了拍沈墨深的肩膀,“沈哥……”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其他人。
路黎就是他们这只队伍的主心骨,没了主干,框架搭得再好也没有用,不用费力就会自己倒下。
路黎失踪了三天,这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但是没有人敢开这个口,也没有人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沈墨深在路黎消失不见之后就彻底沉默了,甚至都不愿意动,一直呆愣地坐在一个地方,如果不是胖子他们时时刻刻带着他,只怕是不用一会就会违反时刻表。
对于违反时刻表会带来什么样的惩罚张明厚很清楚,他将在五楼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一个字的不落地转诉给众人。
“违反时刻表的结果就是死,所以绝对不要违反,沈墨深现在这个样子,大伙只能多盯着,别又折了一个。”张明厚道。
听到“别又折了一个”,想要反驳的,最后也都沉默下来。
谁能说路黎不是折掉的那一个?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伙都过得浑浑噩噩的,没有头绪,没有动力,没有前路。
茧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天天地长大,现在已经有半个手臂长了。
沈墨深下巴的胡须是越老越多,整天魂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
张明厚看着他这副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其他人叫了出来,“我们不能再这样继续浪费时间,就算路黎不在了,我们也要继续努力赢下夺回战。”
胖子他们也想提起精神来,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想要使劲也不知道往哪里使去。
这几天,茧房又来了不少新的茧工。
所有可能孵化成功的老茧工全都失败了,他们不是停在了孵化的前一刻,就是孵化失败留下胎果。
胎果又传给新的可能成功孵化的茧工,如此反复,却不见一丝希望。
没有人知道到底要如何才能成功孵化出茧,不至于在孵化之前就死掉。
张明厚记得路黎曾经和他们说过,在孵化室的时候不要与茧进行交流,减缓茧长大的速度,拖延时间。
如果没有掌握正确的孵化方式,任由茧一日一日地长大,最终只会反噬自己,落个被吸干精力的下场。
如此便是进也不行,退也不行,完全没有头绪。
张明厚也没有头绪,想好和沈墨深商讨,他却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他只好转头和其他人商量,但是最终也得不到什么思路。
他们就这样被困在了茧房足足十天。
这期间,也有一些玩家试图孵化茧,甚至忍着恶心讨要胎果,却也是一无所谓。
反而吃下胎果的玩家,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变得和张明厚在五楼看到的三名玩家一样。
张明厚推测,这胎果怕是和那团恶心至极的肉属于一类物质,都来源查尔口中这神秘莫测的吾主。
又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