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
他悄悄晃了晃脑子,仿佛听到了咕噜咕噜的水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灌进去这么多东西,如此充实的感觉,这是要长脑子了啊!
其实说起来,讲这个八字筋,余组长是有一点作弊的。
毕竟东西是他亲手焊接的。
每一个焊缝的情况,他都了如指掌。
就相当于他已经拿到了考试题目的答案,然后再来给第一次看到题目的人讲题。
真的越讲越觉得自己聪明,越讲越觉得自己可太牛了
余组长讲着讲着,渐入佳境。
众人听得也有点吃力了,仿佛一顿被喂了八大瓢猪食的家猪,别说胃了,脑子都塞满了的感觉。
头皮有点痒……是不是洗头没洗干净?
“可以啊,余组长,你这是得到林工真传了啊。”有点晕乎乎的人,听到余组长停下,连忙大喘一口气,先夸一声。
这是说到大伙心里去了,不由都赞同的点头。
余组长什么水平,他们这些共事了这么多年的老伙计不知道?
纷纷出言夸奖。
“也是林工教得好。”余组长尚且在得意上头之际保留一丝冷静。不过谦虚完这一句,他就不免开始翘尾巴了,面上端得是一副稳如泰山的自信,嘴上却假意谦虚:“我也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还得再努力。”
林巧枝却觉得真是这么回事,还是要再接再厉,故而道:“也是我没有太多时间教,只能让余组长你自己看资料,不过我那儿还有一点实际经验笔记,可以当做题目做一下,练练手。”
她心里已经琢磨起来了,后面的焊接工作,倒是可以多给余组长加点担子,就凭这股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学习热情,就值得信赖。
余组长得意的笑容缓缓凝固,并且头皮发紧。
做……做题?
他强撑着笑,仅透出一丝期期艾艾道:“会不会太麻烦林工你了……”
倒也不是他不求上进,不愿学习,主要是他也一把年纪了,这样烧脑子烧到神志不清,实在是有点对老同志太残忍了,是不是?
他是自己人,怎么能用秋风扫落叶的架势来扫他呢。
再者,他还是更喜欢悠哉抱着搪瓷缸,一边喝茶一边调教调教徒弟的惬意和爽快。
周围的秋风就不管那么多了,而且余组长这不是学得挺好、挺自信的吗?
周围一群焊工的热情和鼓励,不要钱一样泄洪奔出:
“不愧是余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