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因此,你没有不在场证明。”
我承认道:“如果没有监控的话,那我确实没有不在场证明。”
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警探满意,他追问道:“你可以再仔细回忆,你是否曾使用过学校电脑,参与过某些线上活动,或者是否与朋友之间有过通讯记录?”
我回答道:“谢谢您的提醒,但是我确实没有相关记录。”
这句话落下来后,弗里西斯警探的眼神从资料上抬起,静静地看向我,片刻之后才说:“我无法断定你是否在撒谎,同时你也没有证据支持你的说法。这对你来说并不利。”
我理解这一点。
弗里西斯警探依旧保持冷漠地说道:“到目前为止,你想要给你自己找一名律师吗?”
我认为找夏洛克可能会更快一些,但这个小案子似乎并不需要他深入调查。
“我其实很想参与查案自证清白。不过,以我目前的身份,加入调查可能不符合程序规范。”
弗里西斯警探说道:“你明白就好。”
我知道他其实对这个案子有很多疑点,譬如说我就算是凶手,我是如何偷袭比我身强力壮的施耐德同学的;如果天台门是我开的,我是怎么拿到钥匙的。如果不是我开的,施耐德同学怎么把我带到天台上的。
这一系列都是疑惑,但是现在还是调查前期,他不方便跟我透露太多案子详情。保持不公开性,也是审讯中的一种手段。这样其实那些为了自证清白的人可能会自己主动说出更多相关的信息,也许还会有自曝。
不过他似乎陷入了瓶颈,所以才没有继续问下去。
案子现在的难点在于案子有目击者,且肯定是他们盘查了,才把我带进苏格兰场。而我刚好又没有不在场证明。
然而,现在案子信息也不完全,他也很难继续追问。
我静静地看着弗里西斯警探的同时,也逐渐适应这张桌子和椅子,适应了整个环境。
见他仍没有要提问的意思,我便主动开口说道:“我想不通的时候,总是喜欢从头想。我做数学题的时候就是这样,不从关键处开始着手,而是先从题干开始一步步重新理,反而就会有很多思路。”
弗里西斯警探跟着抬头看我,眼里流露着困惑。
“假设我真的是凶手,为什么要约在教学楼的天台见面?我和施耐德同学不熟,他为什么同意和我见面?”
“因为教学楼的天台无人问津,所以这是比较隐蔽的犯罪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