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继续装无辜,假装听不懂这句话,继续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第一个问题与其说是你问我,倒不如说你在跟我说答案。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那么我等你第二个解释。”
婕米听完之后,失笑了一瞬,接下去她也不说话了,我都在想着她是不是不想和我聊了。她反而开了口,“也不一定是阿尔伯特,但你只讲了他,看来你对莫里亚蒂家的某些人还挺偏心。”
“哦。”
我不是那么容易被别人几句话就说通的人。
她这句话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
因为说下来,莫里亚蒂家做什么事都并不奇怪。他们有自己的政治正确,也不是别人用两句好坏可以评判的。我到现在,说一句公道话,我也说不出,教授和路易斯是好人。
我这话刚落下,婕米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
不过她似乎也不想浪费时间,就是说:“我如果没有被雪林抓起来的话,我自己也有自己的计划。”
她不说的话,我也忘记她自己也有计划。
我光想着执行我自己的。
“你说。”
婕米也不知道是觉得我这态度有点敷衍,还是怎么了,对我的态度越发冷淡,口吻也凉飕飕的,说道:“我不太想说了。”
“……”
啊…好可惜。
我遗憾了一把,然后提问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
“……”
她好任性好霸道。
我就这样被迫和她两眼互望,直到十分钟将尽,婕米最后瘫了,也不继续装,说道:“我原本要让威廉假装成谋划了一切的面具男。不是新闻里面说,只能选救一方吗?一个整艘船的,还有一个未知,其实就是你所在的船。这是二选一。”
我提出来,“可是事实上,我听福尔摩斯先生说只有一艘船。”
也正是福尔摩斯看出来影像里面的问题,找到了我所在船只的型号,才抓住了破局的关键。
“因为这才会让人心态崩溃,忍痛想要牺牲一方,最后发现原来自己的选择都是没有意义的。两个选择都是全灭。”婕米对这种事情说得稀疏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