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带着答案过来的。他说我和夏洛克可以成立一个生物研究相关的公司。夏洛克那么喜欢做实验研究,而我也经常帮忙,也有实验员的资格。未来长期发展的话,这个公司还可以支付一部分的研究场地和研究费用。
路易斯还说,我交的税太高了。我去年到今年八月份就已经赚了六位数。英国税收会把这将近一半的收入全部当做税拿走。
他教我先把不用的钱放在自己的养老金账户里面,也可以合理地避税。
我从他那边学到好多东西。
路易斯和我的关注点不太一样,听到我们这边居然还打起了配偶签证的主意,感觉很荒谬。不过,赫德森太太本来就对我留有一种我就是走到哪里都惹人喜欢的印象,她本人也对恋爱一向保持着很积极的看法,所以她会觉得这种方式很简单,也很浪漫,是一种成全,也是一种证明。
因为配偶签证准备起来会非常麻烦,要有大量的照片证据,周围朋友的信件支持证明等,还有这必须要长达两年以上。可是对于真正为爱结婚的人来说,这段过程也是特殊的意义。
反正这是不同人的想法。
我在和路易斯聊天的时候,脑袋里面有个突然而至的思维发散。从配偶签证发散出来的,我周围也没有同龄人可以问,所以我一直都很好奇一件事。
“我可以问一个奇怪的问题吗?”
路易斯说道:“你问。”
“你说,夫妻双方睡觉的时候,不会压到对方吗?”
咳,我真的很好奇。
因为他们就是上下结构的,而且通常女方或者受睡在下面,男方或攻压在上面,对方那么大只又那么重,睡在下面的人怎么忍受的呢?
“为什么会压到对方?他们不会买大一点的床吗?还是睡相真的太差了?”
路易斯对我的问话也百思不得其解。他很认真地跟我科普一般新婚夫妇都会准备新的家具,至少床也会扩大成双人床。
啊,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跟他细细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