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判断自己的预知梦是真是假。不过议员他也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笑面虎。目前为止,我并没有想过他还能做出什么样的惊天大阴谋出来。
我相信我们可以真诚地互相聊天。
或者单方面地,咳,我从他那里面摸底,了解他的预知梦的具体范畴,主要性质和表现形式,从而可以制定出针对他这种情况的应对方式。
我还在脑袋里面思考了一下我过去的所作所为,感谢我过去还是做事很善良,这样被人在第三方观测的时候,我还是个没有什么特别可以指摘的人。
于是此刻,就算是我有一己之私,还能表现得坦然,“我为什么会去翻动放在教授那的试卷?”
怀特利议员原本的表情顿时一滞。
我希望他不会以为他这个古怪的表情真的可以被轻易地被忽略掉。
他应该真的不属于特别喜欢说谎的人,或者能说谎,但是也不擅长应对自己心虚的情况。于是怀特利议员被我追击到最后,已经缴械投降。我正在为自己的胜利洋洋自得时,怀特利议员开口就跟我说这件事跟教授身份有关。
我们坐在车子上。
我当场就想把他赶下车。
可是怀特利议员还滔滔不绝,让人根本招架不住。我已经很努力地避开所有跟教授相关的负面消息。然而,总有人往我的耳朵里面灌。
我最后还是选择妥协。
因为这件事让我知道,比起任何人,我是这个时候最适合去了解教授的人,也只有我,才能始终保护莫里亚蒂教授的秘密。
怀特利议员说我会因为发现教授「这个秘密」而死。
他问我确定要知道这个秘密吗?
他这么临门退缩,让我觉得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