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我只能板着脸把事情解释了一次。
我这次干脆地把他特工的身份揭开了。
下次他做事也不用瞻前顾后的。
我昨天细想过阿尔伯特没有出手的原因,会不会与他想隐藏他的身份有关。
我觉得这个聊天是今天晚上最难受的时刻了。
阿尔伯特跟麦考夫一样都有上位者的威势。
不过麦考夫从来都没有用冷暴力对待我。就算在早期他不太看得惯我的时候,也没有这种冰冷的气息。阿尔伯特的这种情况让我棘手的是,他是教授和路易斯的哥哥。他对我不客气,我还不能无视他,不能对他没有礼貌。
老实说,成年人之间的感情,不该是那种互不打扰彼此生活的泾渭分明吗?
像是我就算惹阿尔伯特不高兴,那也和教授、路易斯无关。
他惹我不高兴,我也不会在他背后搞事,诋毁他。
阿尔伯特这一点做的不如路易斯早期。
不过我跟他讲道理说「他不应该生气」的时候,阿尔伯特似乎也听进去了。
这让我稍微觉得整个过程不会太糟。
毕竟结果还是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