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教授在我的话里面闪了闪瞳光。
各位知道吗?
我越说越觉得我信了「我现在一点都不知道犯罪卿是谁」一样。
我感到自己身上有一股刚正不阿的气度, 铁面无私的气场,还有一种神奇的自我肯定的力量。
就在我都相信教授一定会在我的话语中变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保持住自己教授气度的时候, 教授朝着我的方向笑了起来, 仿佛像是看我是个把学校规则放得比天还大的固执小学生一样。
“兰尼, 你这点还是挺可爱的。”
我被莫里亚蒂教授这句话给弄得忘记了反应,也不知道该反驳他的话,还是先克制自己急速燃烧的脸颊,“……”
教授又说道:“我刚才是在逗你。”
我明明知道这件事,可是我刚才表现得我好像完全不知道一样,感觉在教授看来就有一种莫名的傻里傻气。
分开的时候,我脑袋里面反复回播着「我刚才是在逗你」这句话。
一种无法为自己好好解释的苦恼萦绕在我心头,渐渐地在我心头灼出一个空虚和虚无的洞。
我还不太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情绪。
简单说一句,跟教授这么匆匆一见,自己感觉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这很没道理,但我又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
我一打开门外,就看到卢西安坐在我房间的地毯上看训练册。
我们所有人的房间都是单人房。当然,主办方是不可能这么大方的。中间卢西安帮所有人都升级了房间,这样他可以方便串门。我就在他对面,他还拿了我一张房卡的副卡。他说,在我房间里面学习的话容易静下心。
卢西安一看到我回来了,立刻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好紧张,要是明天半决赛就输了,该怎么办?我今天翻了你给的练习册,我有好多都算错了。越算越害怕,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应他,卢西安就像一只乌龟一样爬了过来。
他爸妈都是怎么忍受他这样没有个正形的。
“兰尼,我不能没有你。”
我看着他要过来抱大腿,冷静地从他旁边绕开,“只是让你复习解题的技巧而已,你看题目,掌握答题技巧就行了,不用太在意答案对错。明天也不会考同一道题。”随后,我就坐在沙发上看他计算用的草稿纸,解题思路很清晰,但是也不知道是心浮气躁,还是其他原因,有很多不该犯的小错误也出现了。
我面无表情地说完之后,卢西安又用一副「我完全没有安慰到他」的表情看着我。
“……”
我本来就不会安慰人。
于是我打开新的一页,“有时间在烦恼,就再多做一些题目。既然你觉得错误率上升会影响自己的心情,动摇你自己的自信心,那你就应该想想在分母上多做努力。”
卢西安一看到我直接给他做题,就更伤心了,“你难道不会鼓励我吗?比如说,你跟我说你好厉害啊之类的?”
我不是不能说,但是,“你觉得我说了,你会信我这话是真心话吗?”
卢西安瞬间就沉默了。
“做题。”我把笔递给他。
卢西安低头做了一道题的开头,我见他还是很安分,便自己也拿出一个数学的练习册过解题思路。我觉得算答案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只要能明确每道题的解题方法是准确的,那么算答案只是在验证自己的思路确实是正确的而已。其实,并不需要这么浪费时间。
我看了一会儿,脑海里面还是浮出琼恩华生那句要戒备莫里亚蒂教授的话。
实话说,我内心有个隐隐的猜测。
这个猜测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