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干涩发痛。
他说, “你们兄弟的毛躁性格真像从一块骨头上打磨下来的。”
我现在比乔什科更高,一直在成长,脸和翅的形状也不一样了, 但也许在米兰眼里, 他看的从不是我的外形, 而是观察我的灵魂、性格、处事态度。
多糟糕啊, 我多么想在他面前证明自己的不同, 可家族和时代传统将我规束僵硬,直到米兰进入衰退期, 我仍然站在乔什科的影子里。
我非常难过,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能难过成那样, 当时的我处理不好这种细腻的情感, 它们从我心底涌出, 差点把我捂得窒息。
我在痛苦的海潮里翻涌挣扎, 勉强挤出几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