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吻。

他们抱得很紧,菲特雪白生着红痣的手搂着他,像两条有力又缠绵的藤蔓,顺着他的军服往上抚摸,最后勾着他的后颈,固定拥抱的身位。

阿努什卡今日过劳,先是菲特失联,后又被伊文斯的“默契”恶心到。

他所有的烦躁都化为一片美丽的想象,企图让想象来填补不安的内心大洞。

这些疲劳、不安、躁动的想象在梦中变成菲特。

菲特紧紧拥着他,勾着他,湿热的鼻息一次次喷洒在阿努什卡的脖侧,多像一个又一个热烈而着迷的吻。

蓝牙耳机在运作,现实接连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