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发作时,我会不受控制地想,我是一颗被切开的心脏,顽强的生命力令我使劲苟活,每用力泵跳一次,心房会流失大量的血,死亡仅一步之遥。
但,我已经被切开了,还能苟延残喘地跳动,的确很有趣,不是吗?
米兰是一位军医,他当然会对违反虫族生物学的奇观好奇,责任感和好奇是他投入到我身上的第一波关注。
情绪发作最严重时,我反而会高兴。
多看看我,这样神奇,还没有死去。
多看看我,伤得好重,来研究我吧。
自最初照面后的每一次,我都想以最好的样子出现在米兰面前,可最后,是狼狈糟糕的我让他主动停步。
…
卖惨?
没必要。
我当时的状态并不能用惨一词总结概括。
准确定义应为:疯癫、神经质、丑陋、扭曲。
这些恶心又病态的病理融合组成约书亚·华沙,一百万次后,他只有一张人皮仍然光鲜亮丽,内里烂成什么样,米兰主动接触我的第三次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