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令人尴尬的、霸道总裁式的,什么都有,但陈添唯独圈出了那句最简单的。

“对。”陈添抬头直视起殷绥的眼睛。

“那你答应了?”

“啊?”

“我说我喜欢你,你答应了。”

“我没有!”

“没有吗?”殷绥挑眉。帅气的眉眼里少了几分对外人的冷峻,刹那间,好像整个人都跟silver重叠在了一起。

“就、就算是有吧,那你以为这样就能追到我了吗?”陈添又开始翘尾巴。

“那还要怎么做?你教教我?”殷绥问。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陈添觉得自己即将要被殷绥的气息包围,强势地、又温柔地,将他锁在包围圈里。对于伟大的甜酒贩卖来说,这不能够啊,惊鸿大师所言甚是,男人,就该掌握主动、掌握节奏,不能次次都被人牵着鼻子走。

于是陈添把心一横,飞快俯身,在殷绥脸上亲了一口。红着脸,眼神飘忽,又理直气壮地说:“就像这样。”

用你的美色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