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从未给别人解过裤子,明明构造和步骤都极其简单,但她却迟迟解不开,手一直隔着裤子,似有若无地碰在阴茎上。
饶是刚有点闲心的乔启也开始不耐了,他捻起钮书瑞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上把玩,淡淡道:“要我教你吗?妞妞。”
倒不是不喜欢钮书瑞这幅胆怯的模样,只是她再这样摸下去,龟头可就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他可不想今天的第一次直接射在裤子里浪费掉。
在怀上孕之前,他的所有精液,她都必须吞下。
钮书瑞终于拉下裤链,包裹着阴茎的内裤猛地弹到她面前,吓得她险些坐在地上,还是乔启扶着她肩膀帮她稳住的身子。
她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阴茎,又或者说是隔着内裤在看阴茎,那有些目瞪口呆的表情叫乔启呼吸不稳,“脱掉。”
柔软细腻的小手蹭过他的小腹和阴毛,将阴茎慢慢释放出来,乔启忍不住挺腰,用龟头去蹭钮书瑞的脸,却被钮书瑞下意识躲过。
男人浓重的气息擦过她的脸,叫她十分不适。
乔启脸色一沉,命令道:“摸它。”
钮书瑞一直不动,乔启便挺着腰,把她彻底逼在门板上,直到龟头和她鼻尖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一厘米,才缓缓说:“还是说,妞妞想让它操进你的嘴里。”
不得不说乔启实在是太过了解钮书瑞了,这样的举动,比起之前那激烈的性爱,更让她难以接受。
小手终于抬起,握在棒身上。
钮书瑞侧着头,只用一只手虚虚地撸动棒身,眼睛看也不看它,手也只在棒身中间移动,即碰不到龟头也碰不到阴囊,却依然叫乔启忍不住昂头粗喘。
此刻,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对她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乔启发出一声闷哼,低下头,双手捧着钮书瑞的脸强行转了回来,逼迫她去看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摸的到底是谁的阴茎。
手在她脸颊上慢慢抚过,像是恋人间一般亲昵,却叫人毛骨悚然。乔启就这样静静地看了许久,“跪起来,妞妞。”
钮书瑞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缓慢,乔启知道她不情不愿,但也乐于看她无可奈何,却只能顺从他的模样,心头满是愉悦。
钮书瑞终于跪起身子,乔启撩开她遮住乳肉的头发,用手固定到另一边,膝盖忽然抬起,隔着西装裤去蹭她的乳尖。
那娇小的身子猛地往后躲去,撞在门板上,发出一道闷响,乔启低低地笑了声,“舒服吗?妞妞,和手比起来是不是很不同,很爽?”
钮书瑞咬着牙,身子一颤一颤,那是与肌肤完全不同的粗糙质感,敏感的乳尖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
几乎是随便的一个擦过,乳头都会产生极大的感觉,或愉悦,或刺激,又或者是……奇怪。
乔启把力道控制的很好,时重时轻,每当乳头要麻木了,他就会换上一种力道,给它带来一种全新的体验。
反复的摩擦像是把乳尖上的小嘴给蹭开了来,另一边的乳头开始冒出渴求、难耐的感觉,叫她想用手臂在上面挤弄。
钮书瑞用尽全身的克制力去压抑这股奇怪的感觉,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乔启不得不挺腰,主动配合她,小手的滋味自然是好,但总归是太轻了,更何况钮书瑞根本不会去观察他的状态,每次他想加速,感觉要射出来的时候,她给的刺激都完全不够。
而自己挺着腰身,配合着她那柔软的小手时,快感简直是要直达天灵盖。
膝盖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直直将钮书瑞压在门板上,抵着乳尖快速摩擦。
忽然,钮书瑞开始剧烈抖动,她大张着嘴奋力喘息,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道呜咽,乔启立刻加大力道,乳肉被深深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