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治疗――”
“说了。”盛上阳骤然开口,脸上表情平静如初,似乎毫不在意钮书瑞要将他转手这件事,只步伐平稳地走近她。
直到把钮书瑞逼回办公椅上,他才轻飘飘地道:“你想把我甩掉,对吗?书医生。”
他轻轻歪着头,仿佛话语中那个要被甩掉的人不是他一般,就连嘴角都挂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l主扣扣汕呃凌汕汕无?e似凌呃,?o其它分?l,盗?D哽新的贰?鞴凡坏煤盟馈?
钮书瑞却从这波澜不惊的语气中感到了浓烈的危险,小心翼翼地道:“不是,只是我不擅长这块领域。”
盛上阳似乎轻轻点了一下头,看起来十分理解的样子,却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但是我对你很感兴趣,怎么办……钮书瑞。”
突然的全名叫钮书瑞瞳孔紧缩,那骇人的阴森感彻彻底底传了过来,势不可挡地将她吞没在内。
钮书瑞二话不说,撞开他就要逃,面前却突然“锵”的一声出现一把小刀,挡住了她的去路。
只见盛上阳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一边转着手上的小刀,一边说:“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
“什么话?”钮书瑞盯着他手中的刀,下意识问。
盛上阳忽地挑眉,然后想到什么似的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自言自语般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吗?”
钮书瑞却更加惊慌了,她遗忘了什么?她和盛上阳的交集屈指可数,而她唯一一次意识模糊便是那次激烈的性爱。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忘却的可能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稍作回想,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感动恐慌,制止她继续想下去。
盛上阳见钮书瑞满脸痛苦,便来了兴趣,用刀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再一次云淡风轻地道:“那你应该记得,我说过操一次让你做一次治疗吧?”
钮书瑞算是发现了,盛上阳也是个自说自话的主,可她又不敢点醒他,于是只能点头。
紧接着,盛上阳也点了点头,那模样就跟她说什么,他都会回应一般,诡异的积极,不像以前,除非必要,否则他都不会理会。
就跟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一点之前那游离于世间之外的感觉。
钮书瑞只觉得背脊发毛,后知后觉的想要说些什么,就听见盛上阳说:“那开始吧。”
说完,他就直接拉过钮书瑞的手臂,把她提到办公桌上,分开她的双腿,挤了进去,用刀在她身上比来比去,就像是逮到猎物的猎人在思索着自己该如何下手一般。
钮书瑞大脑一片凌乱,导致她想都没想就问:“你要干什么?”
盛上阳抬起眼来,“不装了?”虽然他觉得钮书瑞假装冷静的样子也挺好玩的,但不得不说,还是真实的她比较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