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没注意到,那头喋喋不休的话语不知何时变得没那么密集了,但依旧是隔三差五就会冒出几句话来,以至于钮书瑞的大脑渐渐习惯了这样的频率。
叶离却一直小心翼翼的――从掏出阴茎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将所有动作都放到了最轻,生怕钮书瑞会发现他的不对,从而开始反感他。
这样,她就看不到他的好了,就不会愿意和他结婚了。
所以,他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绝对不能让钮书瑞察觉到一丝端倪。
叶离趴在床上,近乎痴迷的看着手机,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在整洁的床单上蹭来蹭去,一只手放在胯部,圈在阴茎周围,而肉棒就跟打桩机似的次次都从这个圆圈中穿过。
加上耳边一直传来钮书瑞洗澡时微微荡漾的水声,他便将这一切想象成她正被自己压在满是温水的浴缸里温柔地操弄着。
他从没这么轻柔过,她也从没这么配合过,他们正在做一场十分恩爱的情事。
想着想着,叶离就忍不住轻喘了一声。顷刻间,他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瞳孔都受惊似的瞪大了来,僵硬地看着手机屏幕。
但好在,钮书瑞似乎没听到他的动静,水声依旧没断。
叶离这才放下心来,但很快,他便意识到这个姿势容易引起过大的动静,一不小心就会像刚才那样败露出来。
于是叶离悄悄地爬起下床,从衣柜的隔层里拿出那被供着似的女性内裤。
但它竟然是撕裂开来的,看起来就像是被人丢弃过一样。可它又极其干净,被保存的十分完好,甚至没有一丝异味以及污渍。
叶离宝贝的将它捧在手心,却还没来得及走回床上,就迫不及待地昂起头来,把它放到脸上,病态般嗅了起来。
男人颀长的身体宛如毒瘾犯了一般猛烈抽动,一呼一吸间全是粗哑的声音,听起来畸形又异常。
也是因此,他才将手机举得远远的,生怕自己抑制不住的声音会被钮书瑞听到,像极了掩耳盗铃的人,自欺欺人。
这是他第一次操钮书瑞时顺走的内裤。
自从钮书瑞从他身边逃走后,他就发现,抱不到钮书瑞,他就会失眠,狂暴。
每当这时,他都要靠着反复的宣泄才能勉强入睡。
可是钮书瑞不在他身边,他怎么也射不出来。
于是他立刻想起这条内裤的存在。
从此,每个钮书瑞不在的夜晚,他都是靠着这条内裤自慰,入睡。
为了保存内裤上的气味,他每次清洗都十分小心。
作为叶家“独子”,他没有做过任何家务活,也不会做。所以他清洗的十分笨拙,也十分认真,甚至比自己洗澡时都要仔细小心。
但他再怎么小心,那上面属于钮书瑞的气味还是日渐消散,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味道。
可是今天不一样,钮书瑞就在电话那头,听着她的声音,闻着她的内裤,竟有一种她就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这让叶离异常兴奋,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回到床上,将内裤摊开,放到阴茎上,刚好能够包裹住大半个棒身,他就这样握着肉棒飞快地撸动起来。
强烈的刺激叫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为了不让钮书瑞听见,叶离不得不按下静音,虽有些难过无法和钮书瑞说话了,但也多亏于此,他总算可以尽情的喘出声来。
房间里顿时回荡着男人或激烈、或魅惑、或低沉,或淫欲的粗喘声。
他纵情回味着那天钮书瑞帮自己舔的感觉,兴奋到腰身猛地绷直,下体就跟安了马达一样在半空中不断抽搐,将柔软的大床弄的拼命震颤。
等钮书瑞发现叶离没有说话已经是洗完澡之后的事情了,她疑惑的看了眼手机